昆明山海棠与雷公藤的差异性研究

  2016-12-08  国医在线  阅读   

许东云 俸一然 张颖 朱丽芳 (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中医科

(本论文荣获“第三届兰茂论坛”优秀论文三等奖)

  摘要:昆明山海棠Tripterygium Hypoglaucum (Levl) Hutch系卫矛科植物昆明山海棠的根,又名紫金藤、掉毛草、六方藤、火把花,为云南地区的民族及道地药材,始载于公元1476年明朝兰茂所著的《滇南本草》。其毒性较小,是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麻风病、肺结核、肝癌等疾病的常用有效药物,成人一天用量常规为30g。但如今云南地区的药材销售人员、甚至于医药工作者都未能十分准确的区分昆明山海棠和雷公藤,影响到了云南本土道地药材运用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笔者希望通过一系列的研究、宣传与药物开发后,各位医学同仁们能够更加合理的使用昆明山海棠,并参与到对云南地区的民族及道地药材昆明山海棠的使用、研究及保护中来,为我省特有的植物资源的开发、利用及保护尽自己的一份力。

  关键词: 昆明山海棠Tripterygium Hypoglaucum (Levl) Hutch,道地药材,对比研究

  昆明山海棠Tripterygium Hypoglaucum (Levl) Hutch系卫矛科植物昆明山海棠的根,又名紫金藤、掉毛草、六方藤、火把花,为云南地区的民族及道地药材,始载于公元1476年明朝兰茂所著的《滇南本草》,书中称其“味辛,性温,有小毒。入肝脾十二经,行十二经络”,具有“治筋骨疼痛,风寒湿痹,麻木不仁,瘫痪痿软,湿气流痰”等功效[1],又为拉祜族、哈尼族、彝族等民族的常用药,彝药名为--妹姑班[2]。而雷公藤Triptergium Wilfordii Hook.f.系卫矛科雷公藤属植物[3]。始载于《本草纲目》,主产于云南、贵州等地,味辛、苦,性微温,入肝、脾、肾三经,有毒,具有祛风除湿、解毒杀虫、活血止血、舒筋接骨等功效[4]。

  虽然两药同属卫矛科雷公藤属植物,且植株非常相似,但笔者经过资料的查阅、收集和整理后认为它们在栽培、成分、应用及毒性上都有一定的区别。如今云南地区的药材销售人员、甚至于医药工作者在工作中有时会将雷公藤误用为昆明山海棠[5],影响到了云南本土道地药材运用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故针对这两种药物的差异性做了一个系统的综述,为云南中医药界的同仁们鉴别和使用云南地区的民族及道地药材昆明山海棠提供一个参考。

  1、苗木、生药及饮片的差异对比研究

  目前,昆明山海棠药材全部采自野生,且用药部位是其根部,故开发利用率较低,开发使用不到30 年,资源就已经大幅度减少,有些地区资源甚至已经面临枯竭[6]。为此,野生资源保护与人工培育已成为当今解决昆明山海棠药源优质均一并持续供应的关键,生药质量的稳定均一对昆明山海棠质量的保证具有重大的意义。

  昆明山海棠主要分布于我国西南部,即云南、四川、贵州、广西等地区。通过该属植物资源的品种调查显示[7]:云南、四川生长者均为昆明山海棠,广西产经鉴定也为昆明山海棠,贵州则昆明山海棠与雷公藤均存混生。

  来源于大理古城边的昆明山海棠植株的生药及饮片特征如下[8-9]:表面纹理较细,栓皮薄,不易脱落;皮棕色或棕褐色。横切面木部针眼状孔洞较稀。根苇横切面:木栓层由10余列木栓细胞组成,含色素物质的细胞较少;韧皮部石细胞及韧皮纤维束位于韧皮部的外侧,木质部射线细胞中含草酸钙晶体。粉末:淀粉粒大,径长3.4~17.9~24.8μm,是由两分粒组成的复粒,两分粒大小悬殊,石细胞以三角形、类圆形、纤维状或不规则形等,径长100~298~370μm,胞壁较厚,层纹及纹孔清晰;韧皮纤维细胞壁平直或微波状,孔沟可见。而雷公藤生药及饮片特征则不相同[9]:其表面沟纹明显,栓皮厚.多呈鳞片状,易脱落;皮部红棕色。横切面:木部针眼状孔洞密而明显。根茎横切面多由数十列木栓细胞组成,含色素物质的细胞较少;石细胞与韧皮纤维束在韧皮部的内、外侧均有分布,尤以内侧为多见,射线细胞中不含草酸钙晶体。粉末:淀粉粒一般较小,径长2.8~8.4~23.8μm,石细胞以纤维状为多见,径长64~147μm,胞壁略厚,孔沟极清晰;细胞壁波状,孔沟明显。

  昆明山海棠人工扦插育苗成活率和苗木产量与雷公藤相比均较低,据研究显示[10],人工扦插培育雷公藤造林成活率为95.9%,昆明山海棠只有40.3%;雷公藤的生长优良植株达到76.4%,昆明山海棠仅占23.2%。此外,栽培2年后全根鲜重雷公藤达1303g, 昆明山海棠仅270g;枝条鲜重雷公藤为652g,昆明山海棠仅341g。因此,昆明山海棠的种质差异不同于雷公藤,且培育的难度较高,对种源和土地的要求也比较高,产量却相对的低下,故在培育昆明山海棠时要优先选用本地的种源及本地的土质。

  研究证明,昆明山海棠各居群拥有生境和形态的多样性[11],在各产地有较强的适应能力和进化潜力,其主要的威胁为人为的生境破坏及滥采滥挖。为促进昆明山海棠野生资源保护与人工培育,浙江、福建、四川等地已建立3个昆明山海棠GAP基地[12]。而有学者已经对昆明山海棠叶片采用组织培养快繁技术产出试管苗50多万株,为实现昆明山海棠的人工规模化栽培提供一条可能有效的途径[13]。

  2、药理成分及作用的差异对比研究

  通过对雷公藤根和昆明山海棠根薄层色谱对比研究实验证明[14-15]:雷公藤和昆明山海棠植物根中所含的化学成分基本是一致的[16],即含有含萜甾类、酯性物质、醛酮化合物、酚类化合物和不饱和化合物[17-18]。

  目前,对于雷公藤类药材及制剂的质量研究,大多集中于研究环氧二萜类化合物雷公藤甲素[19],认为其是雷公藤中的最具代表性成分之一[20],但同时也认为其是主要的毒性成分[21]。雷公藤和昆明山海棠所含雷公藤甲素的分析研究显示[22-23]:雷公藤甲素在雷公藤中质量分数含量相对较高,而昆明山海棠则相对较低,两者相差最大值约为10-50倍。虽然,不同来源的昆明山海棠药材中雷公藤甲含量差异仍然较大,但相比较而言,昆明山海棠中雷公藤甲素的含量相对较少,治疗作用温和,适用于临床治疗,而雷公藤的治疗窗与中毒窗的差距较小,容易引起毒性反应。

  此外,昆明山海棠中含有大量的生物碱类成分,主要是倍半萜类生物碱,具有明显的免疫抑制作用,也是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有效成分,且毒性小于雷公藤甲素[24-25]。在云南省等西地区,昆明山海棠片是利用总生物碱的含量进行质量控制的。从相关研究的总体平均值看[26],昆明山海棠中生物碱平均含量(木质部和韧皮部分别达到0.45%和1.73%)较高,雷公藤F(0.39%和1.22%)次之,雷公藤(0.23%和0.96%)最低。其中总生物碱质量分数最高的居群是产地为江西遂川2.49%和云南昆明2.18%的昆明山海棠植株。因此,可以推测昆明山海棠的临床疗效及弱毒性可能更多的与生物碱类成分有关而并非是雷公藤甲素。

  另有国外的研究证明,雷公藤对醌B[27]和雷公藤对醌H[28]是昆明山海棠抗风湿的有效成分之一。国内曾以HPLC法测定昆明山海棠及雷公藤中雷公藤对醌B和雷公藤对醌H的含量,结果显示[29-30]云南产昆明山海棠中雷公藤对醌B含量为6.36x10-5/10g,而雷公藤中含量则为1.05~1.78 x10-5/10g,其中东北产雷公藤低至2.82 x10-7/10g,即昆明山海棠中雷公藤对醌B的含量为雷公藤的3.6~222.5倍不等;而云南产昆明山海棠片中雷公藤对醌H含量为16.26ug/片,而雷公藤多苷片中含量则为0.64~0.71 ug/片,即昆明山海棠片中雷公藤对醌H含量为雷公藤多苷片的22.9~25.4倍不等。由此可见,昆明山海棠对醌类成分在治疗作用中发挥的效应要高于雷公藤。

  通过这一系列的药理研究及成分分析可以推测,昆明山海棠的药理作用机制因雷公藤甲素的原因而部分相似于雷公藤,但有的有效成分如生物碱类和对醌类等的含量与雷公藤有一定的差异,故在今后的药理成分研究中,应该进一步分析昆明山海棠与雷公藤的药物成分的更详细的差异,为云南地区的民族及道地药材的药理研究提供一个新的思路。

  3、毒性作用的差异对比研究

  雷公藤的其中一种有效成分环氧二萜类化合物雷公藤甲素被认为是其主要的毒性来源[31-32],其治疗窗与中毒窗的差异较小,且对胃肠道、肝肾功能的损伤及对血液系统、神经系统及育龄期妇女月经[33-34]的影响,限制了其推广和使用。

  20世纪70年代起全国名老中医舒尚义教授为探索高效低毒的药物,虚心向民间医生学习,并研习《滇南本草》,重点展开了对云南特产中草药卫矛科植物昆明山海棠系统的药理、组化分析和临床研究[35-37]。舒尚义教授对昆明山海棠的毒理研究实验证明:用昆明山海棠对小白鼠灌胃,口服全致死量为70g/kg(生药量)、LD50为35.2g/kg、安全量为10g/ kg,昆明山海棠乙醇浸膏粉口服LD50为35.9g/kg(生药量) [38]、乙醇提取液口服LD50为35.57g/kg (生药量)[39]。其结果与后续的研究结果LD50 34.84g/kg (生药量) [39]相似,而雷公藤乙醇提取液口服LD50则为16.3lg/kg (生药量) [40]。舒尚义教授分析昆明山海棠毒性较雷公藤小的原因为它们的毒性成份都是其中的内酯,特别是三环氧化合物雷公藤甲素,而昆明山海棠中所含的量甚微,植化分析结果证明昆明山海棠仅含雷公藤甲素1/100万,福建雷公藤则含l/10万,故雷公藤毒性比昆明山海棠大至少10倍。通过对两药雷公藤甲素薄层层析判断[41],昆明山海棠中二萜内酯类化合物的含量较低,因此毒性亦较小。

  通过将60倍剂量的雷公藤继而昆明山海棠作用于大鼠后测其肝肾功能并肉眼观察心、肝、脾、肺及肾的组织形态并计算脏器指数[42],结果显示:雷公藤片及雷公藤多苷片的急性毒性损伤较昆明山海棠片严重,而前两者之间的急性毒性无显著性差异。

  有文献报道[43]在临床上上千例患者按昆明上海棠常量服用药物,尚未记载有明显的毒性反应,也未记载有发生中毒现象。因此,我们推测昆明山海棠[44-45]并没有“剧毒”,而是相比较于雷公藤而言毒性较小,安全范围较大,对内脏的损害也相对较小。

  4、昆明山海棠的研究展望

  昆明山海棠与雷公藤相比毒性较小,是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干燥综合症等风湿免疫疾病的常用有效药物,也是云南地区的民族及道地药材。经过一系列的观察及考证。我们发现云南医疗界使用的“雷公藤”大多数均是“昆明山海棠”[5],而真正的雷公藤则毒性更大,副作用表现更加明显,安全剂量范围也相对较小。

  20世纪70年代起全国名老中医舒尚义教授就已经开始关注并研究昆明山海棠,并于1979年主持研制出“昆明山海棠片”,通过鉴定后投入批量生产,药物畅销全国,受到医界及患者广泛好评,并荣获云南省科技成果二等奖.此后国内外有大批学者开始更深入研究昆明山海棠[46-47]。

  为探讨增效减毒机制,80年代后舒尚义教授认真研习《内经》、《滇南本草》等古代医家经典,遵古而不泥古,结合多年实验及临床经验[48-50],得出结论:风寒湿为患,以寒为主是“尪痹”的主要病因,且以寒湿夹瘀[51]为其基本型。并依此创出以昆明山海棠为君药的方剂“寒湿方”;并对其进行相应的临床研究[52],证明其对“尪痹”有更确切的疗效且毒副作用减轻。在中医辨证论治理论指导下,全方共奏散寒除湿,消瘀解毒之功,与现代寒湿瘀毒蚀骨理论主旨一致;并依据严格君臣佐史配伍原则配伍了能调节脏腑气血阴阳的药物,使全方药毒副作用减轻,通络止痛壮骨作用加强。

  现笔者在传承了舒尚义教授的研究与经验[53-54]之后,将继续开发舒尚义教授研创的以昆明山海棠为君药的院内制剂复方昆明山海棠片(抗风湿灵片),并进行了对卵巢功能的研究[55]和对血清破骨细胞抑制因子IL-10及破骨细胞分泌因子IL-17的影响。

  笔者希望通过一系列的研究、交流、宣传与药物开发之后,各位医学同仁们能够更加合理的使用昆明山海棠,并参与到对云南地区的民族及道地药材昆明山海棠的使用、研究及保护中来。为我省特有的植物资源的开发、利用及保护提供一个新的方向与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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